《三红蕾》（上）Chapter 25

	高考前一天，夏丽跑来李岩的小屋子里面，手上还提着两袋牛奶。李岩看到夏丽这一身装扮就觉得很奇怪，今天好像也不是什么人的生日宴会，怎么能有这样好的待遇。夏丽看到李岩一头雾水，觉得应该说清楚才好，就说：“怎么样？我很关心你吧，现在我带来了两代牛奶，给你好好补充一下营养，这样也能在考试中超长发挥。” 李岩这个时候才起床，端着杯子挤了点牙膏在牙刷上就跑过去漱口去了，就对夏丽说：“屋子有点乱，看起来真的需要一个女的了。地方小，有个椅子，你随便坐啊，就当是自己的家。”夏丽看着李岩走出去，这会儿看看屋子里面的布置，真的是要气疯了。男人应该都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动物，屋子里凌乱不堪，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让夏丽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不一会儿李岩就回来了，说：“是不是觉得有点冷，这屋子就这样，自从上次这个地方死了一个人以后就变得莫名其妙的冷了起来，你别害怕啊。”夏丽狐疑地看了看李岩，说：“你这也太坏了吧？怎么净说一些恐怖的话题，我看你倒是有去写悬疑小说的潜力，真是的。快过来喝了这两杯牛奶。” 李岩端起一杯牛奶，对夏丽说：“来，干杯，祝我们都能在高考中去的好成绩！”夏丽说：“这是我请客好不好，现在到轮到你是主人了。”可还是把另外一杯牛奶端了起来，对李岩说：“嗯，祝我们都在高考中考一个好成绩。”夏丽准备要喝，李岩说：“这也太没有情调了，来交一个。”夏丽瞪了李岩一眼，说：“瞧你美的，好吧，满足你腐朽的要求。”两个人像是喝交杯酒一样的喝了牛奶。完了还没有结束，夏丽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二十块钱，对李岩说：“这算是我对你的赞助了，以后要是我们这能走在一起，你的一千倍还我。”李岩寻思这是一个怎样庞大的数据，仔细算了以后发现不过就是两万块钱，于是对夏丽说：“你这要求也太不合理了吧？一点追求都没有，你至少要对我这样说。”李岩办起了女人的强调，说：“李岩你给我听着，这是我现在给你的考试基金，你以后要还我二十倍！你想好了，要是你做不到，你可就有好果子吃了！”夏丽捂着嘴笑了起来，说：“好吧，那你以后一定要还我一万倍，也就是二十万钱，你说你做得到么？”李岩立即很严肃地说：“我保证，为了夏丽的幸福，就算牺牲了我的瘦排骨也一定要给我们的夏利同志挣到二十万！”夏丽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吃亏，说：“那以后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大大的浴室，我们家那个太小了。” 李岩听到这里的时候，说：“你的要求都和你妈妈要求的一样。哈哈。”夏丽看着李岩得意的样子，好不生气，追着李岩就打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这让人家老爷爷看见又要误会了。”李岩一边求饶，一边还还在编造着理由。李岩忽然停了下来，抱住夏丽说：“夏丽，我真的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我该怎么办？”夏丽说：“那好办啊，你到了大学以后可不能和别的女生纠缠，我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李岩有些不相信，说：“要是我们没有在同一所大学，你怎么知道呢？”夏丽说：“我就是有办法，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梦见的，所以你要小心。” “你放心好了，我怎么会变心，一个男人在没有成功之前是没有多少女孩子会喜欢的。既然已经有一个这么喜欢我了，我为什么还要变心呢？”夏丽还是不放心，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到了大学里面，看见很多美女还不把我忘记到九霄云外？”李岩这下子觉得心里很不公平，喝了一口牛奶，说：“我还担心你呢，你那么优秀，到了大学里面肯定是追你的男生成群结党，我一个人怎么和别人斗？”夏丽想了想也觉得李岩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说：“看着这两杯牛奶的份儿我们两个人一辈子都不能变心。”李岩也说：“嗯，看着两杯牛奶的份儿我们两个人一辈子不变心。”两个人忽然间感觉到了那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幸福感，但是也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老一辈是怎么做的，导致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这是前车之鉴，尽管他们现在已经不知道是几零后了，可还是拥有一种很深沉的责任感。 第二天高考正式开始，学校里面的学生都加了餐。李岩在外边居住着没有学校里面待遇那么好，来到街边的一个买早点的店里面随意吃了一些东西以后就开始考试。卷子发下来的时候李岩就感到不舒服，并不是因为那个早点的原因，早点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答题卡上鲜艳的红色让他一点也不适应，还感觉很差劲，看到红颜色他就不能正常处理思维能力，导致作文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下午的考试更是让他想不到。 一瓶冰冷的矿泉水，差一点就要了他的老命。从矿泉水上面留下来的水渍让他的试卷变成得很不整洁，李岩想，这会儿倒是有机会和夏丽在一个学校了，一旦这一门的成绩考不好，他就意味着再来一年。需要顶着很多后生们的压力一步步往上面爬，这已经成为了他最大的担忧，因为这个原因，他被留在了考场，还亲手写了一份关于这一份试卷的问题绝对不是出在老师的身上，而是因为自己的错误导致了试卷最后的样子。关于这一点李岩并不知道他的老爸在当年的考试过程中是不是也是除了这样的问题，做完了这些以后他才慢慢回到小屋里面已经显得有些筋疲力尽了。还好能够应付明天的考试。 据说在高考的这一天晚上有很多考生会失去睡眠，变得焦虑，变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岩在之后的考试完成以后总是这样对自己说：“不就是参加一个高考么？至于这么紧张么？”这样的评价是有依据的，他高考的前一天晚上就很早就睡了，一直睡到太阳出，准备了一些东西以后就打车去了考场，一路畅通，精神很好。觉得应该是超长发挥了，要不然自己为什么一点担心和害怕都没有呢？ 第二天的考试变得更加让人坐立不安，最后一场考试完成以后竟然有一个女生从四楼的高度做了一个抛物线运动落在地上，血溅当场。李岩站在死者的旁边，对于这个女生的选择感到了疑惑，难道高考就真的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殊不知就算是考进了大学，日后面对找工作的压力岂不是比这个高考来得更加残酷？李岩弯下了身子，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在死者的眼睛上放置了一枚一元钱的硬币，在古老的西方，有战士死去，就会有人为他放置一枚这样的金币，意思是为了死后能够贿赂死神，这样就能顺利通过死神把守的关口，然后走向通往天堂的大道。 警察赶到的时候李岩已经没有身在现场，他忙着做别的事情去了。据他对夏丽的了解，很有可能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于是早早离开。警察看见着一枚硬币的时候，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人觉得这些警察真的是很没有人文主义情怀，他们说：“谁在搞封建迷信。”李岩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夏丽的，可是他又觉得迟早会有新闻报道这件事情，第二天找遍了所有报纸的每一个角落，除了婚介公司和房地产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变化外，再也没有找到什么关于高考过后学生自杀的事情。 李岩不禁感叹这个社会真是好，死了一个人都没有人知道，要是有一天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了，说不定谁也不知道，就连夏丽都不知道。很快校园里面就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的踪影，李岩站在教学楼上，希望能够看到夏丽的身影，却最终很失望地发现根本就没有，这几天手机也停止了工作，再也不能找到关于夏丽的任何消息，难道这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之前一切的追寻都是虚假的。 李岩决定给电话充值，然后拨打夏丽的电话，那一头却冷冰冰一个声音：“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于是李岩生气了，直接按了人工服务台，然后对工作人员说：“你们怎么能这样打击用户的自信心，以后的这类声音应该温柔一点，怎么说你也是以女性，跟顾客苦大仇深的事似的。”那头的消解忽然间变得很友好，连忙说：“嗯嗯，好的，这个问题我会想上级部门反映的。”李岩这才终于肯罢休，期间收拾书本的时候发现了另外一个也是从十一班出去的人，不过他分到了十二班，这个人的名字叫做钱国富，是一个很精通中国哲学的人。李岩找到了钱国富，说：“这么快就要处理掉这些旧书了？”钱国富说：“这个不单单是旧书，还是救赎，你的救赎就在里面。”听起来很耳熟，于是李岩说：“你是不是外国影片看多了，这里面藏着什么秘密？”钱国富说：“这里面藏着的就是你想要找寻的答案。” 李岩是从心底的折服，说：“伙子，你哪里人？”钱国富说：“吾乃常山人士。”李岩说：“不对，应该是湖北人士吧？”钱国富说：“有时候这样的人不一定要出在湖北。”旁边的人看的一头雾水，说：“这两个人在说什么来着。” 哪知这时候女生宿舍又来了几个卖书的女生，似乎远远就听到了这两个人的对话，表示很明白。现在李岩终于知道为什么教学楼上一个人都没有了，考完试以后他们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旧书卖掉这样就能上一晚上的网，或者是用这笔钱作为邀请女友和第一杯奶茶的资本。以后出去了还能告诉别人说：“我这几年读出来的书就值和女友一杯奶茶的钱。”李岩想到这里就很高兴，帮着钱国富卖掉书以后就回小屋子里去了，准备把所有的书都卖掉，因为不管复读与不复读，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不如听天由命，好好准备不如社会准备给社会主义锻造成为一颗没日没夜不断运作的螺丝钉。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李岩终于相信那一切都不是幻觉，也终于相信钱国富的话了，就是救赎就在旧书里面，这不，正准备要把废书卖掉的时候她出现了，真是很有玄机在里面。 夏丽看到李岩准备卖掉旧书，就说：“你不打算留着了？”李岩说：“放在以前我一定会留着，可是现在我拿不回去，只能暂时放在旧书老板那里，看看以后会不会被我的儿子女儿买到。”夏丽呵呵笑了，说：“我还是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书籍，我暂时帮你保存。”于是夏丽很认真地在书堆里面翻看着里面的书籍，除了教科书以外她什么书籍都去翻翻看，偶尔看到一个小小的笔记本，里面居然有李岩的作品，作品的名字叫做《三红蕾》，夏丽拿起来对着李岩摇了摇，说：“这一本呢我就保存了，我看到你在里面说老师的坏话，真是一个坏孩子。”李岩说：“这本书其实很乱，我想把书的名字改成《乱》你说好不好？”夏丽寻死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给出答案，说：“这个世界本来就很乱的，你叫它《乱》也很情合理，倒是如果有一天你准备把出版，到时候不要忘记把这一本从我这里要回来。” 李岩很开心地点点头，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是一定会想你要这本书的，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不要留作自己的纪念就好了。”夏丽说：“到时候我把你留作纪念不就行了。”老板看着两个人笑得合不上嘴，还说：“这样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到啊，呵呵，你们不会还是高中生吧？”李岩马上就对收书的老板很友善，说：“老板你真有眼光，难怪回来这里收书。”老板两只手放在身前，说：“虚名而已，虚名而已。”李岩却在心里说：“奸商一个。”夏丽在心里说：“马屁精一个。” 然后很奇怪地两个人看着笑，老板感觉到了那里面的笑容很不友善，说：“好了，五块钱一斤，这样总行了吧？”李岩说：“算你还有点良心。”于是李岩带着夏丽跑到电影院，掏出手里面的五十块钱，说：“今儿我有钱，我就是大爷了。我们看哪一步电影好呢？”看着那么多电影的排班，第一位的是南国少主指导的《羽传说》。夏丽说：“嗯，我要看着一部《羽传说》我可是今何在的粉丝，看看电影质量怎么样？”两个人终于决定好了最后想要观看的电影，于是掏钱买票。李岩到了售票窗口，对售票员说：“《羽传说》两张票。”然后售票员让李岩挑选位置，终于挑选了两个很好的位置以后，售票员说：“一张票五十元，两张票一百块钱。”夏丽早早就听到售票员这么说，于是抖抖手里面的五十块钱，说：“怎么样，我买你的票，你买我的票，好不好？”李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真是不好意思啊。”夏丽说：“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你看，咱们读的书连一张电影票价都不值。唉！”李岩点点头说：“还真是像你说的这样，说不定这就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了。”两个人相拥着进入了电影院，可以说这一部电影的效果很不错，两个人都看得兴高采烈。差点就把影院的盖子给掀翻了过去，那边的几个人一脸很鄙视的样子看着这两个人，都觉得有什么好惊奇的，难道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这一部电影已经上映一个月，票房上更是让所有电影都望尘莫及。 后来他们一起百度了一下这个导演，发现在百度上居然没有名字。夏丽很奇怪的看着李岩，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出现？”李岩说：“这就是你不关注互联网了，你不知道，那个南国少主一定是和百度对着干过，所以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出现，人家不给你出名，以为单单依靠互联网就能左右一个人的命运，真是太可笑了。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用百度作为搜索引擎了，尽管GOOGLE在香港上市，但是也能搜索到大陆的一些相关信息。不信你百度一下胡锦涛，绝对没有百科。这是相关部门的相关规定，领导人必须和别人不一样。” 夏丽对此表示强烈的不满，说：“那么他和那个南国少主不是一类人？”李岩终于接不上话头，说：“可能是吧。”觉得这样说肯定他这个人都会被社会屏蔽掉，于是马上接着说：“这两个人哪能相提并论，你这是误解知道不？”夏丽点点头，说：“这个年代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在学校的时候我说过咱们市长的坏话，结果刍师就说我是反革命。唉呀妈呀，我差点吓死了。” 有点戏谑，可还是说明这一代的年轻人对于社会还是一个未知数，学校在这方面负有很大的责任。 那一年是未来的某一年，在讲述这个故事的过程中还没有发生，可能会发生，要不然人生就没有必然和偶然之间的差别了。当然国家领导人这个事不能预测的，凡事都有可能性。作为那个未来诞生的两个人，故事本身是没有什么推敲价值的，看完就路过，这才是读者们的需要，只要大家觉得好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