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红蕾》（上） Chapter 15

	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毕业的十分，这一年是高三，在夏丽的眼睛中，这是一个终结，她曾经对另外一个男生说过：“毕业了就要离开这个城市。”这个男生就是李岩，尽管在故事的开头没有出现，在故事的结尾处一定会出现。夏丽背着重重的书包，一屁股坐在课桌上，对罗雪娟说：“雪娟，这下子我的麻烦大了，我的男朋友说他想要，可是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生，怎么能给他呢，我很烦。” 罗雪娟抛开自己手中的言情小说，说：“这还不好啊，你找得那个对象不还会写小说来着，以后看小说都不用自己花钱，你干嘛还不乐意做出一点贡献来？”夏丽重重拍了罗雪娟一下，说：“你不知道啊，这种事情我真的很害怕。”罗雪娟在这件事情上终于变得不那么言情了，于是开始问夏丽，说：“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有那么恐怖么？”夏丽在想可能是自己问错了人，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回答，也就低下头去写自己的作业去了，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她也不能很好的接受，只能你说这是一个充满戏剧的世界。 张彻最近似乎很倒霉，接连好几天都被老师给盯上了，今天上的是一堂语文课，他抱着一本叫做《鬼吹灯》的书籍躲在作为下面观看，以为老师除了智商不高以外，视力也肯定不行，于是放开胆子在课堂上看起了《鬼吹灯》当时的场景是他瞟一眼桌子里面的书然后再瞟一眼看看老师是不是来了。这种习惯已经维持了很多年，导致以后他除了学校到商店买东西的时候也是左瞟一眼右瞟一眼，让售货员的疑心大起，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一个贼，二话不说立马赶出门去。张彻以为自己真的很无辜，自己就有那么一个习惯，骨子里却还真不是一个贼啊。 这样一个左瞟一眼右瞟一眼的学生在看书的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睡着，就在张彻刚刚睡着的一刹那，老师似乎已经脱离了地心的引力，瞬间移动到了张彻的面前，两眼凶光，看着张彻说：“你上这个课倒是很舒服啊，我都没有睡着，你居然睡着了。哦，看不出来，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张彻醒来，赶紧掩饰自己课桌里面的书籍，然而很不幸，被老师当场缴获，说：“你这个书不要来向我索要了，从今天开始充公。” 老师马上回到了讲台上面，对着下面的学生说：“我们已经三令五申不要在课堂上看课外书了，可是你们还是不听，作为学校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可以施展了，最后只能用这种很果断的手段来把你们的书籍没收。其实老师在没收你们书籍的时候内心是很痛苦的，你们来到学校我们就得对你们的家长负责是不是，如果不能对你们家长负责，你们的学费不都白白交了么？”口水话终于说了一大通，张彻彻底被这个老师的无语给弄得晕头转向。 “老板，有没有旧的《鬼吹灯》，我要。”老板探出一个头来很不友好的说：“没有！你自己找找，我正忙着呢！”所谓忙着，其实就是在看一部电视剧，最近似乎很流行电视剧，特别是那种《喜洋洋与灰太狼》的动画片连续剧，作为一个家长张彻觉得自己应该很负责任地对家长们说：“要想日子过得比较自由吧，还是晚一点生孩子的好，一旦你家里有了孩子，那么就完全是《喜羊羊与灰太狼》了，这种还是强制消费，没有余地，你不看吧，，你家小孩一定会立马睡在地上哭给你看。作为一个成人你说你还看这种幼稚的东西，你觉得靠谱么？整天你就已经被中国的导演愚弄，还要被老板愚弄，最后要是你老婆还有那么一点紫色你还得给老婆愚弄，难道你就不能在不被愚弄的时候顺便提升一下自己的智商。”张彻在心头想了这么一个过程以后，很铿锵地冲着人流熙熙攘攘的大街大喊一声：“Shit！”就马上离开了这个书店。 同所有处在高考压力下的学生一样，这个是属于不同的发展方向，张彻是一种，刘镇也是一种。 在经过了无数时间的煎熬以后，他终于成为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神仙一般的人物，这个还是自认为是。世纪上并不是，张彻今天的心情很糟糕，第一个女友已经离自己而去，不得不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一只手伸进自己两腿之间的部分，开始很有节奏的上下摆动，一段时间以后，他长长喊了一声，算是这种动作结束的标志。 张彻想起了楚竹的年代，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一个标准的文艺青年，和李岩在一个学校就读，当时的李岩是学校里面主管文艺的一个学生，没有任何职务，只能在老师安排了以后找到一些小说一类的东西发布在校刊上面。张彻那个时候是一个很不安分的学生，同时又是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学生，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矛盾，老师在抓到他违反学校纪律的时候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罚他，成为了那一年那个学校唯一的一个漏洞。 他跟着李岩在校刊上发表作品，不过做的是一些美工的东西。总之不能成名的叶雨画家的起手画一定就是画龙，这条龙，哎呦精神地躺在一张纸上。李岩说：“这个已经足够了，每一期的校刊你都画龙，是不是有点老土了？”张彻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艺术是什么，艺术就是要坚持自己的风格，你说的对不对？”李岩当时就表示很无语，拿了五块钱给了张彻，说：“以后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画画了。”就这样，张彻的绘画艺术没有得到李岩的欣赏，也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的失业和痛苦。 这两样东西对于这个人来说根本就不值得拿到台面上来说，简直就是痛苦和失业的打击完全不能在一段时间内摧毁掉这个人的自恋情绪。 于是他依旧自恋，在高了文艺之后走向了另外一个职业，崇尚暴力和力量。这种特质被他带到了高中的学堂，刘镇和罗雪娟等人也都看过这样的表现，那一天正在和几个调皮的学生在楼道的尽头吸烟，忽然看见一个美丽的女生从他面前经过，张彻两腿之间的东西再也按捺不住，对于这一个群体而言，有过多少个女人是他们最大的荣耀，于是就想要上去追求，无奈这个女生是根本就不理会张彻的无理取闹，一路从张彻面前走过，不留下一点丁香的味道和其他的成分。张彻觉得这很不公平，一定是学校的错，就一拳下去，把学校消防栓的玻璃一拳爆破，还撅着自己的嘴皮说：“看看，我多么具有杀伤力。”总之后面的事情没有人知道，那个女生还居然真的跟了张彻。 名字也不知晓，大概是隔壁班的一些无知女生，尽管这个学校的很多事情都做得有些滑稽，然而分班这个事情却很有特色，首先是班主任，每个班的实力怎么样看看班主任就很清楚，在抑郁症中纠缠了很久的李岩终于明白，什么重点班其实还不如一个普通班，在重点班里面的学生其实就是扯淡，班主任是年纪主任，觉得水平还不错，无端相信了班主任所营造的幻想，一个幻城一般的梦境。于是高高在上不肯认真学习，最后导致整个班级的沦陷。在就是刍师的文科班，这个文科班的水平和刍师一眼过的水平，张彻一直在想，如果说这个班级中的那女比例失调，那么在班主任刍师的培养下一定会变成一群鸡和一群鸭。李岩当时就庆幸自己从那个班走了出来，为自己的女友夏丽感到很不值。 在最后的班级，蜡笔小新的班级里面，李岩和张彻容易时间领悟到了什么是傻逼的奥义。无奈印证了一个道理，就是由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李岩看着同学当中一个个变成傻逼了以后决定自己努力，在奋斗了将近很多个日子以后，李岩终于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考上了大学，尽管这个大学让李岩再次体会到了垃圾的奥义。 张彻跑到李岩面前，说：“我觉得你搬出去了真的很好，不如你带着我去看看那边有没有我中意的房子，可以顺便租借给我。”李岩心想那对租房子的老夫妻其实也很不容易，觉得应该把这样一个人交代给这对老夫妻，就说：“没问题，你下了课之后跟着我去就是了。” 下了课以后张彻就跟着李岩去了后北山的一个贫民窟，当时张彻还不愿意，对李岩说：“我和你的家庭状况是不一样的，你为什么要住在这个地方我不明白，总之我是不会住在这里的。”李岩心情的确不好受，说：“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住你可以到你觉得可以住的地方住去啊，没有人拉着你。”听到李岩这样一句话以后，张彻才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说：“别别别，我说了跟你玩来着，你不要当真。”李岩回过头，说：“开玩笑也不要拿别人的自尊来开，这样你得负责任。”张彻说：“你还是别和我说责任的事情，我这个人是不相信有责任这种东西的，你信不信我张彻一样不负责任可是一样混得比你好。”李岩懒得说话，把张彻直接扔给了房东夫妻就自己回到小屋子里面去了，这个周末夏丽还是没有来，李岩知道是因为什么，可心中还是很不舒服。 这种不开心直接左右了李岩的心情，李岩抓起房间里面的一块木板来，朝着自己的手臂就是用力地一劈，手马上肿了起来。张彻已经说好了房子的事情，赶紧跑来看李岩，说：“没事吧我的大社长？”李岩没有理会张彻，说：“去不去喝酒？”张彻这个人最喜欢喝酒泡妞，于是搂着李岩说：“看起来你和我已经一样了，走，这就去喝，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