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若缥缈 于 2015-9-28 17:02 编辑
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日落。王涛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那是自己二十岁的生日,父亲可以满足他一个愿望。
看到管家笑着迎来,王涛悄悄问道:“我爸妈在家吗?”管家神秘地一笑,说:“赶紧上楼吧!有客人来访。”王涛心知肚明,这个可以称为客人的人很懂得撒谎,编造故事的能力更是无以复加。谁都知道,悬崖几乎和树木一样长得鬼斧神工,区别仅仅在于一个能令人死去,一个却能让人感受到生命之所以灵动全呵护于造物者的定性。
王涛一反常态,或者说是恢复了本态。“真是稀客啊!不知道你是和谁一起来的?”一语惊人,萧淑雨低下头,眼睛飞快地看了王父和王母一眼。“你快过来坐下,你妈有话要问你,当着萧小雨的面,你们也不必再掩藏。你们干的好事!”王父不经常发怒,但是发起怒来,哪怕是一点细末的活性也比本拉登制造的恐怖事件有威力。只要王父愿意,也可以之手撑起一片天来。
“涛,我想问你,你和小雨是不是……虽然小雨已经和我说过,可如果你们真的……那你也不应该这样对待小雨啊。”王母问道,显然,她对于萧淑雨的话还是心存猜疑,就算王涛做事非常出个也还不至于会去做那种不合道德理解的事情。“妈,这种事情你应该问她吧?如果他还有一点点做人的良知的话?怎么反倒怀疑你儿子来了。要不是因为你们不相信我,我又何必一个人跑出去喝酒?”王母心下一片密云,“我已经问过她了,这件事情不是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做的么?”萧淑雨正在除按摩着两个人的心思,在还没有被揭露之前最好什么也别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萧淑雨甚至比王母更加了解王涛的性格,正因为如此,萧淑雨才敢大大咧咧地在王母面前撒谎。
“她不是说今天生病了么?可是为什么我却看到她在大街上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地走着。这可是稀奇事情了。”王涛拿出一贯的反讽,萧淑雨悬着的心忽然间就落了下来,也着实被吓得不轻。“涛,你别胡说,今天我们特地去看了小雨,病得不轻,怎么能像你说的那样在大街上走呢?人家大老远冒着病来看你,你怎么尽说一些风凉话呢?会让人心碎的。”王母保持着那种大度。萧淑雨不禁喝彩,这一难算是躲过去了。
“我搞不明白,你宁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肯相信你的亲生儿子,要是你儿子是那样的人。妈,你现在周围就该坐满了乖孙子了。倒是有些人居然恬不知耻地在你耳朵边上说这个说那个,我反正没有什么话好说。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只是顾念着我和她的同学之情,不愿意伤害同学之间的友谊,所以哦还不能说出真相,等到你们实在把我逼急了,我会让你们都各自感到羞愧的。”萧淑雨一听这话不对劲,想到自己即将在王母面前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倒是有些像老鼠乞食一样战战兢兢。
王涛瞅瞅萧淑雨,是那种老鹰俯视兔子一样的轻蔑和嘲讽。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到底还是没有通天的本领。当事实烧破那层古旧而陈练的灯罩,留下的就只是火一般的光明。王涛走到房间,打开电脑。随后经一根火红色的导线接上,一切准备就绪后,王涛提着一个虎山着蓝光的蓝牙鼠标,墙上那张硕大的银幕上显现出电脑屏幕,这是王父专门为儿子打造的家庭影院。一套战士王涛电影制作水平的舞台。
“我的话已经说到了那种份上,可是你自己为什么不说出真相来,既然你要当着我家人的面出丑,那么,萧淑雨,今天就如你所愿。”王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开了那些佣人。“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天才艺术家萧淑雨同学的表演吧!”不要吃惊于她的表演,更不必感叹她的演技。这是安置在我房间里面的设想及亲眼见证。说完,王涛已经打开了一个影像文件。画面上的情景,对于萧淑雨和王母来说都再熟悉不过。一排如麦苗一样整齐罗列的书籍,笔记本电脑等。
萧淑雨嘴巴张成大大的“O”型,空洞得成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连舌头、牙齿这些显眼的东西都化成一个泡影。王母表情更加惊异,比看见贞子还震惊,脸上的表情已经极度扭曲,如同是蒙克的画像。王涛甩掉手上的鼠标,厉声冲着萧淑雨喝道:“即便你心理素质再好,有马加爵的作案潜质,语言表达何其丰富,可以同奥巴马一较高下。你的戏份结束了,现在应该对我的家人和我说一声对不起,然后滚蛋!”王涛倏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面孔,仿佛成了金凯瑞在《变相怪杰》中所饰演的角色。
真相如同沉在湖底的四十,终有一天会在弥漫着铅色的空气里浮出水面,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惊惧得狼嚎一般。萧淑雨拔腿就飞奔,终于像一颗肿瘤一样被割去。
王母为自己错怪儿子而深深自责,在王父的安慰声中才略微好转。出于此事,明天王涛的生日会被王父安排得十分贴切,而王涛自己也可以许下一个星期沉淀在心中的梦想。
或许网通又藤杖了一些负罪感和歉疚。躺在场上面对这个城市。迷惘、惆怅,王涛还是不进从口袋里面掏出镀有一层银白哀伤的手机,拨了萧淑雨那串华而不实的号码。铃声是那首古韵很浓的《白狐》,是为自己准备的吧?王涛随着那一头按通话键而结束。对面传来就把内强劲的越掉,迪高舞曲又将所有置身其间的欲望发挥到极致。一切皆已经不言而喻,秋天杳至,等待的是冬雪。王涛兴致索然得关掉手机,这样也就没有什么歉疚了。改玩的萧淑雨一样在玩,他本以为就算是一个这样的人,在接受自己谎言破败以后也会伤心一阵子的,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的女孩子心里承受能力真是到达了世纪的峰值。
王涛有些滞望在城市角落的人和事,能触动传来的痛却不得已要接触别人的力量剜除。“小芸还好吧?”王涛在想。
计算机孩子工作着,它理解不了坐在它面前的这个人的思想,假如有一天他们学会了理解,他们在承受不住情感挫伤的时候还可以选择永久性的删除,然而人却永远做不到。
萧淑雨被浸泡在等于光的欲望中,看到王涛打来又挂掉的电话,很自然而熟练地骂了一句:“神经病,分明打来了又挂掉。我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样没心没肺。”骂完,又将最凑到了夏丽所描述的那个男人的脸上。
这种极致的疯狂有时候会有致命的元素,对于每个城市高压下的人民,补刀这样一个披风的荆棘丛中来,似乎才是真正愚弱的民众。相对于城市压力,荆棘丛中的刺痛或许真不如想象中那般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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