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亲自刺死平民:西蒂盖将军-孟加拉老虎游击队的一个领导人,以活活刺死两名“勾结敌人的奸细”显露虎威。
达卡的刺杀比赛:法厄斯后来回忆说:“在可怕的酷刑中,汗水流淌在我的脸上,我的手颤抖得如此厉害, 以至于我无法更换胶卷。当刺刀开始杀戮的时候,米切尔的脸和受难者一样铁青。刺杀不断进行着。人群欢呼,根本不注意我们。我希望那些人死得快一点,可是过程竟拖了差不多一小时。”
街头杀戮:叛军剥光了俘虏的衣服,然后给他“自由”,当这个赤裸的俘虏跑出几步后,叛军从背后开枪,瞬间将他击毙。这些人身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显然来自普通老百姓,但是盲目的仇恨和狂热却驱使他们亲手摧毁自己居住的城市、村庄,屠杀自己的同胞。
行刑队近距离枪杀反对派。
法军士兵在“艰难”的时刻反攻。虽然交战双方最终都没什么进展,但照片上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却永远停在了这一刻。
这个英勇的白衣战士在中弹倒地的一瞬,一定还坚持着想向敌人开最后一枪。这是1936年9月在西班牙内战中哥多华前线发生的事件。1936年夏,左翼政府军和右翼叛军交火,西班牙内战爆发了,卡帕赶到西班牙并拍摄了这张经典之作。
朱文海中弹的一瞬:按要求伪装起来的国民党士兵朱文海,在1939年一次小规模战斗中中弹受伤的一瞬。
街道上的扫射:一个政府军士兵正在枪毙一个叛军,他的枪尽量接近敌人的脸,子弹过后,那面孔就像西红柿汤一样无法再看了。这是利比利亚军方在内战晚期的行为,为了更严酷地处罚叛军,他们决定在枪决战犯的时候一定要打头部,以表示政府的不妥协。
被击中的旗手:对于被击中的旗手来说,旗帜显得过于沉重。在弹弓与橡皮子弹的冲突中,占领与反抗的历史似乎已变成了一场游戏,但这种游戏却比战争本身更摧残人的灵魂。
石块对冲锋枪:这是1997年3月的希伯伦城,那两个颇“可爱”而可悲的巴勒斯坦人向以色列士兵扔石块,对方则毫不留情地开枪还击,鸡蛋碰石头,结果可想而知。1997年1月,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签署了希伯伦协议,协议规定以色列从希伯伦撤军,然而保留对希伯伦20%领土和犹太定居点的安全管理。仇恨双方共处一个屋檐下,面对面的冲突不可避免地频繁发生。
被橡皮子弹击中的巴勒斯坦青年:在耶路撒冷旧城,当一个巴勒斯坦青年被以色列警察的橡皮子弹击中后,另一个巴勒斯坦抗议者冲上去掩护他。
临死前的祈祷:1963年普利策新闻摄影获奖作品/赫克托尔.朗登〔美〕/委内瑞拉 1962年委内瑞拉一名前往平息叛乱政府士兵被击中,伯迪拉神父一麵抱著他为他做临终忏悔,一面紧张地观察追兵是否会突然到来。
面对死亡,刽子手眼里是一种麻木和兴奋。
两个被蒙面枪决的男人:去掉面罩,他们会为这么多的枪口发笑还是被吓死?起码,面罩能使活着的人们免于提前从他们的脸上获知临死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