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本报记者冉守疆历时十余年创作而成的《胖哥的小日子》系列漫画,由云南出版集团、云南美术出版社公开出版,这些漫画先后在《曲靖日报》《春城晚报》《番禺日报》以连载形式发表,广受好评。今天展现在您面前的《胖哥的小日子》里的400余幅漫画,有些是作者以前的作品,有些是近期创作的。四联式小漫画讲述一个故事,寓教于乐、雅俗共赏,很有看点。 ——编者
两个多小时把冉守疆的《胖哥的小日子》看完。着了迷,连中午饭都差点忘了。这是他从1000多幅漫画作品里边精选编辑的,有着令人开心的幽默,常让我忍俊不禁,一个人在办公室大笑出声。少年时代看张乐平先生的《三毛流浪记》,也是如此。后来,看到孩子买的王泽先生的《老夫子》系列,我也常带了如厕,一坐十几分钟,直到门被敲响。
冉守疆是我的同事,也是老友,二十多年来,我们一直称他为“老冉”。这个来自乌苏里江的东北人,有着茫茫雪野般的坦荡,他的笑声,似乎能在无边密林中惊起几只雀鸟。这个曾经的军人,如果在战争年代,应是打虎上山的杨子荣那个类型,外在粗犷,却心细如发,一双巧手能写会画,一不小心就画成了知名版画家。调入曲靖日报社后,他当了美编,从“版画家”变成“画版家”,《胖哥的小日子》就是这段时期创作的。
我不记得老冉画漫画是怎样来的灵感,大概也是一场雪的酒后,他说他要画,就画了,一发不可收。报纸给他开了专栏,那些时日,编辑记者及很多读者,每每翻开报纸,都要看看今天有没有老冉的漫画。胖哥的每日轶事,已经成为大家的茶点。胖哥的故事,其实就是老冉亲身经历的日常生活。老冉有着艺术家的敏感,他能在细小的事情里窥见时代的身影,浓缩在“胖哥”这个小人物身上,讲述历史的进程、世事的变迁;老冉有着删繁就简的能力,每件作品只有四张小画,他寥寥数笔就能抓住要害,画出一个活泼的形象,说出一个生动的故事;老冉有着难得的幽默,这种幽默,不俗不媚,他的作品,无论是评价行为道德的好坏是非,还是描述凡人生活的点滴趣味,更多透出的是宽容与豁达,是一种“喜感”,无疑也是一种做人的修养和境界。
《胖哥的小日子》的出版,为老冉也为我这样的同事了却了一个心愿。
我希望老冉能够再次拿起笔来,把胖哥的小日子续下去,给读者送上更多的快乐。
老冉天性聪慧,可以说,学一样会一样,会一样好一样,漫画停止之后,他转行当了文字记者,写下了不少令人感动的新闻和散文,至今,我还记得很多篇目。他曾经在办公室讲起他的几个牺牲的知青战友,讲得我们无不动容,与他一起回到了北大荒那片白雪皑皑的土地上。那儿,就是那群战友的长眠之地。 (艾泥)
这本小册子里的漫画是从千余幅作品中选出来的,共计四百余幅。这些漫画先后在《曲靖日报》《春城晚报》《番禺日报》以连载的形式发表过。
我小的时候喜欢乐器,笛子、二胡、口琴捣鼓了好长时间,因没有明白人指点,进步不大,后来半途而废了。我也喜欢写字、画画,写字受家庭影响,画画受知青点拨。知青中有画画高手,我自认自己的美术路子不歪。我清晰地记得,我第一次写美术字是在红色的语录板上用彩色粉笔写的“备战、备荒、为人民”。我第一次画画是在笔记本上用钢笔画的王成手握爆破筒的形象,那时我就结下了革命英雄主义情怀。频繁的政治运动使我经常有机会出黑板报、画墙报、写标语,美术底子就是从那时打下的。
我“吃过糠、扛过枪、渡过江”。先后干过伐木、打渔、放牛、锄地、烧砖、烧炉子、割麦子、割大豆、拔大草等等北大荒几乎所有的农活,我还当过教师、放映员。参军后,守北疆、战南疆,从白山黑水到云岭高原,在部队锤打了二十年。
1985年我从东北来到曲靖,那时曲靖还是一个非常小非常小的城市,而现在曲靖已经成为珠江源头的大都市。城市大了故事就多,我通过一个憨态可掬的胖哥所经历的多姿多彩的故事,以此表达我对曲靖的热爱。1995年我转业到曲靖日报社工作。可以说真正和文字打交道,真正画漫画是在报社期间,新闻工作锻炼了我。
非常感谢曲靖日报副总编辑、著名诗人杨志刚先生为漫画册作序;著名作家窦红宇先生为漫画册把关润色;云南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朱从凯先生为漫画册题字。朋友们的“画龙点睛”,使得这本小册子有了光鲜。 (冉守疆)
《甘当人梯》
《暴雨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