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7月19日前后,当中印边境对峙仍在进行之际,印巴在克什米尔前沿继续交火。巴基斯坦军方19日指出,印军继续对巴方一侧的军事据点和平民进行炮击,造成巴方军民3人死亡、7人受伤。
不过,也就在印军于印巴前沿开火之际,发生在18日的另一场风波也让外界窥见看似强大的印军内部也存在士气低落、军纪涣散的现象。印度警方已对外确认,称在印控克什米尔战区,一名士兵与执勤军官因一只手机激烈抢夺后,竟开枪射杀后者。很显然,数目的庞大无法掩饰这支部队内在的危机。复杂的地形、涣散的军纪、糟糕的补给正使这支部队濒临哗变。
一只手机引发的血案
从7月上旬开始,印度军队一直与巴基斯坦发生摩擦,并在战斗中颇具优势。就在7月上旬,印度还向克什米尔边境地带增派了21,000人。但部队员额的增加并不意味着印军的战斗力也随之上升。鉴于印、巴频繁交火,每天都有伤亡发生。印控克什米尔前线的印军已经频频传出部队士气普遍低落、厌战情绪弥漫的消息。
印度军用机场一览。(图源:Goole earth截图)
也就在7月19日前后,当外界惊诧于印军向巴基斯坦的突然袭击时。印度媒体已经被发生在战地的一起杀人事件所震惊了。此案的杀人者,是来自印军传统劲旅“马德拉斯联队”(Madras Regiment)的新兵,被杀的军官是从印军“第71装甲兵联队”派驻到准军事武装“第八国民步枪团”的指导人员。而此案折射出的细节更耐人寻味。
尽管该士兵在哨位使用手机,违背军纪在先,但是查哨军官“试图抢夺”(tried to seize the phone)士兵手机的行为也令人惊诧。而这点恰恰是与印度国情直接相关的。
资料显示,印军官兵薪资水平极为低下。列兵、下士、士官长一级人员月薪起薪只有5,200卢比(约合81美元),老兵也只有20,200卢比(约合314美元)的军饷。即便是少校一级军官,其月薪也只在15,600卢比(约合242美元)到39,100卢比(约合608美元)之间。这比起印度市场上主流智能手机动辄五、六万卢比的价格(776美元到931美元间)就显得相当有限。在士气低落、军纪涣散之际,印军官兵因此你死我活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临界点上的印度军队
其实,在印度军方高层口中,印控克什米尔地区驻军的士气早就“非常低落”,很多士兵渐渐对印军在印控克什米尔地区扮演的角色感到不自在。而印军内部的不正之风更显示出其军纪日趋涣散。
就克什米尔前线来说,此地正是印军发作的一大舞台。也就在2017年初,一名自称来自印军“边境保安部队第29大队”的士兵的自拍访谈就引发了强烈震动。此人在节目中抱怨一线部队伙食太差,士兵们常常挨饿,并将此归咎于军方“腐败”。
印度媒体也认为,长期在克什米尔部署,执行“镇压反政府武装”任务的部队长期精神压力大,士气低落。并且休假被剥夺,工资低,缺乏基本福利,更长期被长官侮辱。这使得印军内部环境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境地。
事实上,印军的自相残杀已经不是新闻。在恶劣环境中持续驻扎、长期与家人分离、部队内少缺娱乐休闲设施等原因,正导致印军精神压力增大,“兄弟相残”事件频繁发生。在印度内部开始对华高呼“印度已经不是1962年的印度”之际,处在临界点的印军也开始逐渐吸引外界更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