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灵异事件:晚上来店里熬药的夫妇,已经死亡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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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小白 发表于 2017-9-10 15:30: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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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辰,是应届大学毕业生,现在处于失业状态。
说出来有点憋屈,毕业以后我找工作,四处碰壁。
我学的专业是销售专业,最近市场人才饱和,根本没有公司录取我。一直的碌碌无为导致女友小琳也和我分手了,后来我偶然间看到她上了一个男人的宝马车,才明白原来所谓的爱情也比不过现实。
接踵打击令我我万念俱灰,刚准备随便找个工作算了,这时候我发小孙膑找到了我,他看到一则招人启示,说新华路有个药店招人,一经录取,工资一个月一万,还有奖金,而且要是做满了半年,还可以得到店铺的股份。
我一听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在药店上班,一个月能一万块,这比白领赚的都多,药店有这么赚钱?
不过我很想找个工作让小琳对我刮目相看,想了想,还是按照孙膑说的地方找了过去。
药店在新华路的平房街,这条街的建筑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药店在街中间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只见牌匾是木头的,看起来有些古朴,但很庄严。
店里坐着一个儒雅的中年人,穿着大褂,头发也盘起来,就像古人似的。
看这扮相,显然就是孙膑口中说的店主赵海。
我一走进去,看到他拿着一本论语读的津津有味。
发现有人来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接着看书,不紧不慢的说:“是来应聘的?”
我有些吃惊,点了点头:“先生未卜先知啊。”
赵海站了起来:“做我的伙计,首先要机灵一点,毕竟咱们是晚上营业的,子时开始到天亮,月薪一万,这条件不错了吧。”
“子时,那不就是十二点吗?”听了这话,我心里有点嘀咕,哪儿有药店晚上开门的?真怀疑晚上是否还有人买药。
“对,你给个答复吧。”赵海断然说道,明显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行,没问题!”竟然对方这么爽快,我自然也不能扭捏,而且月薪一万,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工作,就是得熬夜,但也不打紧。
赵海微微一笑,递给我一把钥匙:“你被录取了,今天就可以来上班,不过有些事你得注意。”
“您说。”
我赶忙接过了钥匙。
“来的每个顾客,都要送到门口,一个也不能落下,还有,天亮之前绝对不可以关门,要是有人要你关店门,绝对不能答应,也不能拒绝帮客人煎药。”
服务行业送客没什么说的,也能理解,可是赵海说的不能关门,难道有人来找麻烦吗?要是黑社会的话,我怎么办。
“对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赵海似又想起什么,回头指了指一排药柜后几间上锁的门,“除了刚才我说的那些之外,这几间房间你也不能进去,否则发生什么事我可管不了。”
我一愣,顺着赵海所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几扇厚重的铁门分别被铁链锁着,从那锈迹斑斑的模样来看,显然已经许久无人打开。
“怎么,还有问题吗?”赵海问我。
这情形要说不奇怪那是假的,不过既然赵海刻意嘱咐,我自然得遵从,表示没有问题。
满意的看了我一眼,他从旁边拿起手提包便往外走:“桌上是一个月的工资,那你多加小心,我出差去了。”
赵海雷厉风行,说走就走,不等我回神就已经走远了。
收起了钱,我走到门口看了看四周,这里的房子都是民国时候留下来的,主要是砖房,屋里仅仅有个收银台,后面是一排排抽屉,显得有些冷清。
药店要到晚上十二点才开门,距离尚早,我便到收银台后面的屋子里躺着休息,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猛地惊醒过来。
是被冻醒的。
感觉到屋子里空气骤冷,我搓了搓臂膀,在床上坐起,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空调。
这一看,我心里犯嘀咕了,现在可是七月天,也没有开空调,这屋里咋冷得跟大冬天似的?
就在这时,床边的手机响了。
我拿起一看,是闹铃,已经十一点多了。
“卧槽,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猛然想起赵海再三叮嘱药店一定要在晚上十二点开门,我顿时一个激灵,赶忙收拾了一番,将店门打开。
新华路是民国时期留下的老街道,白天就难得见到人影,到了晚上十二点更显得冷清,整条街道黑漆漆的,格外安静。
看外面阴森森的,能见度很低,天也阴着,连个星星都没有,我心里有些打鼓,这天气,不会下雨吧?
我吸了口气,冷清的气氛让我坐在收银台前都忍不住昏昏欲睡,这都凌晨了,鬼才会来买药吧!
“呦呵,换新伙计了?”这时候,一个秃顶大叔突然出现在门口,和赵海一般,穿着大褂,边咧着满口大黄牙,边走了进来。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这大半夜还真的有人来买药,我赶紧站了起来,露出笑容:“今天刚入职。”
大叔打量了下我,说:“不错,你小子火气挺旺,把药给我熬了……”然后,只见他把一个袋子递了过来。
因为店里有帮忙熬药这个服务,所以我接过袋子,看了看是些中药,拿出陶罐熬了起来,半个小时后就好了。
等我算账的时候,意想不到的是大叔竟然递给了我一锭碎银子,和我说找钱,我看着那块碎银子,只觉得有些发懵。
我说这可不行,小店是小本经营,这银子可收不了。
说实话,这块碎银拿到银行兑换现金,所得的比药钱还多,我不是没心动,但还是按捺住了。
秃顶大叔一听不乐意了,冲我吹胡子瞪眼,说我墨迹,等掌柜的回来要跟他说道说道。甚至到最后还对我破口大骂。
我那个委屈啊。
不过好歹今天第一天上班,再看这秃顶大叔好像有点不正常,心想着算了,只是熬药,耽误了一些时间而已,就不要钱了吧。
大叔边走嘴里边还抱怨说没见过我这样的伙计,让我也有点纳闷。
让我欣慰的是,大叔走后,其他的几位雇主给我的我都是人民币。


这一晃也过去了几个小时,又来了一个小女孩,虽然已经是凌晨了,可是小孩还是活蹦乱跳的,看起来显得天真活泼。
不过这孩子的鼻子上,有块红色胎记,看起来有些怪异。
“哥哥,我要熬药。”小女孩走到我面前,把袋子递了过来。
我笑着打开火,把药放进罐子里面煮了起来,然后和他闲聊:“小姑娘,怎么这么晚来熬药啊?”
小女孩看了我一眼,接过我找她的钱,抬着脚站在收银台前,一张张的摆弄着。
因为在侧面,所以能清楚看到小女孩的侧脸,只是我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恍惚,好像是在笑。
本来我还以为这个小女孩在数钱,怕我骗她,可是又有点反常,她好像没有着急把钱收起来,而是直直的盯着钱看,好像能看出什么似的。
小女孩不知疲倦似的,站在那里,一直到我熬好了药才离开,天已经放亮了,我也就到了下班打卡的时间。
我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睡觉,一眼就看到了收银台里边放着的那块指甲盖大小的银子。
虽然银子不能直接花出去,但是拿到金店还是能兑钱的,这么一块实心的银子,怎么也得值几十块钱吧。
看着这块银,我忽然想弄个项链什么的。
不过很快我就恢复清醒了,这虽然不是钱,毕竟是药店的收益。
这事没啥好想的,我把银子放下了,锁在了抽屉里面,然后就关门准备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我依然按时营业,刚打开门就听到一阵敲门声,走进来一对中年夫妻,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
他们穿的都很少,女的只穿着内衣裤。虽然已是人到中年,那女的却皮肤光滑,身姿高挑,前凸后翘,乍一看像个是二十七八的少妇似的,这么一道妖娆身姿在面前晃来晃去,看得我都起了反应。
吸了口气,我按捺着心中的涟漪,尽量不去看他们,同时心里也暗暗奇怪,这附近的人都这么开放?大半夜的穿这么少出来晃荡。
再看这三个人,男人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他很眼熟。
可能是生病了吧,要不也不会来熬药,男人递给我一个袋子,替他们熬好药,付了钱后,把药装在盒子里他们拿着就走了。
今天的生意只能说一般,他们走以后,直到凌晨才来人。
“哥哥,我来熬药了。”
大约又是天亮之前,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正是昨天那个眼睛上有胎记的小女孩。
我帮他熬药的同时,又找给了她一些钱,他依旧站在收银台之前,直勾勾的看着那些钱。
“怎么了,小妹妹,你没事吧!”我疑惑的问。
小女孩把目光转向我:“哥哥,刚才那对夫妻来过了,是不是也是熬药的啊?”
夫妻?我有点儿纳闷,刚才来的不是三个人嘛,我记得很清楚啊。
我刚想说还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人,小女孩就一直看着门口,好像门口有人似的。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只见大门敞开着,外边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啊,我不解的问:“小妹妹,你在看什么?”
小女孩退后了一步:“有个男人在门口对我招手,让我过去。”
听到小女孩这么说,我咳嗽了一声,对着门口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有人?我以为小女孩在逗我玩呢,有点生气,这时候药也熬好了,就让她先走吧,她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走了。
关了门,坐在床上,我始终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刚才来的人明明是三个人,我不可能记错,而且根据要求是我亲自把他们送出去的,现在怎么变成了一对夫妻,如果像小女孩说的那般,那个年轻人难道就藏在我的门外吗?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男人藏在我门外要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猛地一个激灵。
反正现在也天亮了,我抄起一旁的棒球棍,慢慢打开了房门,走出去四处看了看。
外边连个人影都没有,可能现在还太早吧,我觉得可能真是小女孩对我开的玩笑,也就没有在意,回了店里。
等到中午的时候,我一个高中时的同学陆铁给我打的电话,他说他一会来东门,问我在不在,约我出去喝两杯。
我和陆铁关系不错,挺久没见也怪想念的,当下锁了门准备出去。
正转身,两个卖菜的老大爷从旁路过,似有意无意的往我这边瞧,我没在意,但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我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
只听那老大爷说:“这小子真挺胆大的,竟然在这上班。”
另一个大爷回头看了看我,仿佛在笑,却又叹了口气,“又是个不上进的家伙,恐怕过不了几天就得吓跑了。”
“就是啊,你说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在这儿干活多想不开啊,每天都看不到个鬼影子。”
听他们说话我有点纳闷,好像是在指责我似的,我也不认识他们啊。
我有点不悦,我不就上个夜班吗,怎么成了不上进。
上夜班就是不上进,每天有那么多人上夜班,都别活了算了,都是脚踏实地,凭什么受歧视啊!
我也没工夫和他们理论,坐公交车到了市里。
我和陆铁这么多年哥们,关系自然不用说,小的时候没人看得起他,还是我总帮他,说起来上次他家里出事了,还是我借的钱,
陆铁的手腕被纱布包着,好像出了什么意外。
我说怎么哥们最近混社会了,这咋还受伤了呢,他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说是摔了一跤。
我们俩一起吃了顿饭,吃了半道,他似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说:“老哥,新华路平房街那边最近好像出事了,你离那边远点吧。”
我一下精神了,药店不就在平房街嘛,赶忙问他怎么回事。
陆铁打了个隔,神秘兮兮和我说:“就前天的事,镇里我有个亲戚,一家搬城里来了,就住了一晚,你猜怎么了?”
我预感到有点不对,赶紧问他怎么了?
“给你看今天的新闻。”然后,陆铁拿出手机,给我看本市的新闻板块。
点进去一看,上面写着,昨日傍晚,一家三口,中年夫妻命丧黄泉,儿子下落不明。
当我看到图片上打着马赛克的尸体,一下子坐直了,也精神了,直勾勾的看着上面的图片。
陆铁有点纳闷,问我没事吧。
此刻图片上的人,正是昨天晚上来我家熬药的那对中年夫妻,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是他们的衣服穿的很少,所以我也很留意,衣服的颜色也是和昨晚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而他们晚上来熬药的时间,竟然是在案发之后,那时候他们已经死了啊。
我猛地一哆嗦,要是那一家三口已经死了,那昨晚来我店里买药的人是谁?
我又想起那个小女孩跟我说的,门口有一个男人,就是被害人的儿子吧,难道我被鬼盯上了?
我嘴唇不禁的颤抖了起来,只觉得四周充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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