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花十多万整容后劈腿 变心真相令我愤怒不已
我是一个从业十年的整容师,但是我万份厌恶并且惧怕这个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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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大学刚毕业两年,工作也不是特别顺心,经济收入不是很高,不过我不是单身狗,女友虽然长大有点丑,穿着品味有点土,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关上灯还不是一样。
那天魏晓晓支支吾吾的,突然告诉我想要整容。
说实话,我才工作两年,完全没什么积蓄,听到这话我就肝颤,总之是找各种理由说服她。然而魏晓晓有自己的打算,她的大学室友兼闺蜜小花整容成功了,并且比大学的班花还要好看。
我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当小花真人坐在我对面时,我惊呆了,心底也有些松动,毕竟娶个整了容的女人也比和一个丑八怪过一辈子强吧。
我和魏晓晓东拼西凑,凑够了十多万,就等着和小花约好时间去整容医院。
那天周三晚上八点,小花带我们去了市中心的办公楼。这楼层我以前做送水工的时候来过,也没听说有什么整容医院。心里有了疑惑,进电梯之后我就问小花在几楼。
电梯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之后就到了十四楼。小花不打招呼的往外走,我们只得跟在后面,像是白富美屁股后面的土包子。
十四楼与其他楼层相比稍显冷清,灯光照射的如同白天,公司与走廊有一个拱形的门廊,用滴水门帘隔开,倒也人性化。一水的白色装饰,附和着医院的氛围,冷中有暖。最重要的就是没有医疗医院的消毒水味。
小花带着我和魏晓晓见了咨询师,两个人女人和咨询师说着一些话,我则找了个烂理由去厕所,躲进里面抽烟。也就过了十来分钟,等我再找到前台的时候,前台告诉我魏晓晓已经进手术室了。
不过这时候,我还有点怀疑,我不怀疑他们的合法性,我怀疑他们的技术性。我看电视上,前段时间,还有一个女的隆胸,疼死在手术台上的。想到这里我开始有点后悔,之前被小花的美貌冲昏了自己的大脑,都忘了整容的危险性。魏晓晓也是,进了手术室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就这么进去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怎么向她父母交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已经进了手术室,现在我唯一祈求的就是安全,希望我的决定是个美丽的错误。糊里糊涂的等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手术室的灯光灭了,我才回过神,瞅了眼手机,已经一点多了。
里面的护士推出一张床,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魏晓晓。
根本不用我插手,医院的人直接把魏晓晓推到病房观察,珍妮跟了过去,而我被严肃拦下了。
我看他身上的白大褂,好奇,“你也是医生?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只是一个咨询师,你女朋友是我客户,我要保证他在手术中的安全。”严肃一边说,一边摘下帽子和口罩。
我点点头,“麻烦您了。”
严肃拿出了一瓶液体,递给我。“这是药物,你女朋友做的是全面手术需要药物支撑。”
我接过那一小瓶的透明液体,看样子很粘稠。“这是输液用的?”
“不是,这个是相当于酒精灯的液体,在你女朋友赶到疼痛的时候,你就点起它,就不会有有事了。”严肃估计看我表情阴郁,随即解释,“别想多了,这只是安神的进口药物,一直打麻醉药毕竟对身体不好。”
我拿着液体,“那为什么没有点燃的撵?”
听我说这话,严肃笑了,“现在医院还没有货,明天会有护士送去的,今天晚上不会有事,放心吧。”
我很客气,“谢谢您了,您还没有吃饭吧,我请您吃饭怎么样?”我这话自当是客气。
严肃摆摆手,“不好意思,我还要跟一个手术,已经半夜了,尽量别开门,你女朋友现在大面积手术,别感染了。”说着转身离开,走到一半还回过头提醒我,“对了,你去前台领一套消毒服,还有,大晚上,没事别出门,惊扰了其他的房间的客户。”
我点头应付,拿着一瓶液体在灯光下照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这一瓶的价格估计顶~我一个月工资了。
当我走到魏晓晓的病房,魏晓晓还在沉睡,珍妮见我过来,一脸笑,“马冬,你还是毕业那样。”
我冷笑,“你可是变化不小,都成大美女了。”
“你们男人就会油嘴滑舌,晓晓就交给你了,我明天还要上班,记住晚上不要随意开门。”珍妮提醒我。
我打了一个OK的手势,“了解。”很正常,消毒嘛。
珍妮走后,我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魏晓晓,耸耸肩,陪床是件轻松的活。房间里设施简单,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个沙发,人性化设计,挺让人满意的,至少我这样的人觉得满意,全新干净,地面都没有一丝尘土。
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前倒床上就能睡的跟死狗似的,今天竟然失眠了。
直到天亮,我才慢慢睡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看了眼床上的魏晓晓,还在睡。我看看时间已经中午,魏晓晓有营养药输液,我这可是靠嘴补充能量。
我掏出手机,这里面能打电话的也只有我的铁哥们,牛胖。牛胖的大名叫牛战,因为胖,所以简称牛胖。牛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能吃,路边摊能吃你五百大钞,走路肚子一甩一甩的,倒是有女人想跟他,但是他嫌人家胖,想找个瘦的。我经常笑话他,要是找个瘦的,不得把人家小姑娘压死。
牛胖他是保安,这时候应该是在睡觉等着上夜班。
我果断的摁下了通话键。
许久,在我觉得没有接通的希望的时候,那边懒洋洋的传过来了一声,“喂?”
“牛胖,你还在睡觉?哥们请你吃饭怎么样?”我了解牛胖这个人,食物相当于他的催醒剂。
那边的牛胖传来两口粗气,“给,给那呢?”说这话的时候应该在穿衣服。
我报了市中心的一家牛肉馆的地址。
果然,不出十分钟,牛胖的电话就打过来,“你在哪呢。”
我很不客气的说道,“我在商务楼的十四层,你买碗面给我带上来,来了我给你跑腿的钱,晓晓手术,帮个忙。”
“你大爷马冬。”那边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在门口看到牛胖,一张脸占据了整个探视窗口,我打开门,牛胖圆滚滚的身材像只老母鸡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我瞅了一眼牛胖,上身三大眼背心,下身一条花裤衩,一双随处可见的凉拖。“牛胖,你能不能不要穿的这么休闲?”
牛胖将饭塞给我,“你他娘的说是吃饭,谁知道是商务楼,妈的,上电梯我都不好意思上,真钞掉了一地。”说着不停的往里张望。
我连忙把他推出去,“细菌,消毒,您就别感染了。”
“马冬,晓晓做手术了?”牛胖问道。
我点点头,“整容手术,全整。”我拿着饭坐在走廊里。
牛胖赶紧凑过来,“马冬,这医院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别是忽悠人的吧,丑上加丑。”
我刚吃一口面,“你就不会说点好话?你晚会上不是夜班吗?还不回去?”
牛胖指着我,“马冬,这就是兄弟?钱还没给我呢,再说,哥今天轮休,长这么大没见过整容的,留下来瞅瞅,给你做着伴咋样?”
听到这话,我心思动了一下,这不错哎,正好我一个人也无聊,消毒服也不要钱。
“成,你去前台领一件衣服。”
有了牛胖在,我这世间就好打发了,不然这么漫长的时间,真不如上班时间走得快,我就是一个劳碌命。牛胖领回衣服的时候,交给我了一根拇指长的红绳子,绳子布料我说不清,很粗糙。
之前给我的瓶子是双重盖子,我将绳子沁满液体,做出一个酒精灯的样子,我觉得这个液体油腻腻的,但也没在意。
我们在门口待了一会,发现门口只有偶尔经过的人,并没有在门口停留的,尤其是晚上,走动的人都很少,看来都是有素质的人。
有了牛胖陪护,我心里的那点胆触少了不少,我真怕魏晓晓期间出什么事。和牛胖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被一串哼唧声吵醒,牛胖这人不打呼噜,不说梦话,睡相很好。这声音就只有魏晓晓?我一个激灵坐起来,看着床上扭动挣扎的魏晓晓,这扭曲的样子如同一团火焰在她身上燃烧,痛苦无比。
我忙推醒牛胖,点起医生给我液体,看着魏晓晓的举动,我是吓坏了,摁了不知道多少遍呼叫。
来人是严肃,西服上套着白大褂,来的匆忙,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
“医生,我女朋友这是怎么回事?”我焦急的询问。
严肃查看了一遍,叹了口气,“没什么大碍,你怎么就睡的这么死呢。”
说着从他拿来的医药箱子里掏出一块石头样子的东西,用刀子削下一小片,镊子夹起来,放在我点燃的液体灯上面烤。
刚才着急,没发现这火苗燃烧的时候竟散发出一股香味,我之前在珍妮身上隐约闻到过。而且严肃要医生烤的固体也散发着另外一股香味。
我低头琢磨着究竟是什么东西,医院的东西都贵,要是自己能弄到这东西绝对便宜一半。
“有人。”牛胖一嗓门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挑。
我转头看着牛胖,“什么有人?”
牛胖指着门口,“我刚才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的,就露着一个鼻子。”看牛胖的样子吓得不轻。
严肃轻笑了两声,“那是我们这的一个病人,今天刚拆线,脸上还有痕迹,就用头发挡着。”
牛胖很没有面子的拍拍胸脯,“整容医院还真惊悚。”
我看魏晓晓已经不再闹腾,又进入熟睡的状态了,我才放下心。
严肃收拾自己的东西,转头看向我,“你女朋友这一周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早发现你就点燃我给你的这瓶液体就可以了,要是还闹的这么凶,在找我。”说完看了看牛胖,“你们两个人最好保持安静,对她恢复有帮助。”牛胖将严肃送到门口,看严肃走远之后,走到我身边嘀咕,“马冬,你不觉有点不对劲吗?”
我看了牛胖一眼,“啥不对劲。”
“我来的时候看过了,这病房里住了不到五个人,每间病房都开着灯。”
我拍拍牛胖的肩膀,“你想多了,办公楼什么关过灯?”
牛胖摇摇头,“反正我觉得不对劲,还有刚才医生烤的东西,我怎么觉得这么像犀牛角。”
“啥是犀牛角?”我不解。
“犀牛角,一种医学上的药材。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牛胖一脸学识渊博的表情。
“快放。”我打断牛胖的不着调。
牛胖凑到我耳边,“我说兄弟,这犀牛角可是安抚阴灵的东西,我老家那边大仙招魂用的都是犀牛角熏香,这味道独特,这辈子我都记得犀牛角的味儿。”牛胖语气恻隐。
看着牛胖又开始传授他的鬼神思想,我做出一个停止的动作,“打住,什么年代了,还鬼神儿,你每年都算命,我也没看你发财。”
这个话题就打住了,但我心底也开始存疑了。
一天的时间,魏晓晓就醒了,我问她疼不疼,她只会摆摆手,估计是疼麻木了。
魏晓晓七天时间已经恢复正常,能吃一些稀饭,我也开始了正常上班族的生活。我每天依旧是朝九晚五的工作,回到家倒在床上就呼噜,男女之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距离魏晓晓整容也快二个月了,女朋友变漂亮了也换了一个销售的工作。
身材比例协调,摄魂。以前的方格脸变成了鹅蛋脸,牙齿也纠正了,嘴变真的和樱桃一样,眼睛变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惹人怜爱。配上直长的黑发,和一身职业装,魅力十足。
不过我有一点想不通,魏晓晓整容之后,性格越来越像珍妮,语气变的尖酸刻薄,一脸把所有人都看不在眼的表情。我们之间越来越陌生,以前我不愿意带她去聚会,现在我主动带她去玩,她开始推三堵四,我权当是变美的代价。但是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开始找各种话题数落我,在他面前我像是个小学生。
那天晚上不用加班,早早的回到出租屋时,想着有一段时间没有和魏晓晓亲热了,整的我心里痒痒的,整容这么久,我都把持住了。我刚伸手放在魏晓晓的肩膀上,却被魏晓晓一把甩开了。
“我累了,睡觉。”声音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我将手伸回来,有时间,我必须和她谈谈订婚的事情,我承认我是怕她跑了,但是我光明正大,丑的时候,我们已经说过年底完婚,眼瞅着都入秋了,我们还没订婚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临近半夜,我被渴醒,我刚刚睁开眼睛,视线不算清晰,利用充电器的指示灯,我看到一个女人站在魏晓晓的旁边,面朝魏晓晓。
我眯着眼大气不敢出一声,用眼皮的夹缝看着床边的女人,这个女人可不就是把牛胖吓着的那个,头发长到腰部,整张脸只露出一个鼻子,一身带血的衣服,两只手搭在肩膀两侧,稍稍有些驼背。
医生不是说这是整容客户吗?骗子。
我躺在床上,咬着牙让自己冷静,躲在被子里浑身发抖,这时候我他娘的再说不是鬼我就是傻蛋了。
就这么僵持了两个小时,我们之间的和谐被一串来电铃声打断,那个女鬼消失了。
魏晓晓摸索着找自己的手机,我听出来电话那头是个男人,两人说了几句就挂了。
“晓晓谁啊?大半夜的。”我的语气很空,被刚才吓的。
“小花的朋友,让我帮个忙,你咋了?生病了。”魏晓晓趴在床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好像把银行卡落在了牛胖家,我去瞅瞅。”
魏晓晓根本没在意我说的话。我逃似得离开了出租屋,直奔牛胖的窝。
很不幸,牛胖值夜班,我在门口等了一晚上的时间,直到早上六点牛胖才回来。
进到牛胖屋里,我整个像是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
“牛胖,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怎么着?你不是无神主义者了。”牛胖怪异的问了我一嘴。
我坐起身子,“牛胖,我昨天看见鬼了,和你在医院里见到的一样,只漏一个鼻子,就在我们屋子里。”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还一阵后怕。
牛胖瞅了我一眼,“马冬,我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我谨慎的瞅了一眼牛胖,“犀牛角的事情?”
牛胖点点头,“犀牛角分类很多,只有一种犀牛角是可以通灵的,就是医院给你们用的犀牛角,我感觉你点灯用的液体,也不是正规药品,而且~~”牛胖说道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心里打鼓,牛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能让他说不下去的话我还没听过。“牛胖,你说吧。”
“你大学同学的照片我给发到网上了。”牛胖扁扁嘴。
“你大爷,自己看不够,还发网上。”我骂道。
牛胖连忙摆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张脸的主人。”
“这张脸的主人怎么了?”我心脏漏了一拍。
牛胖拿出手机,“这张脸确实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纯天然美女,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脏漏了一拍,“你什么意思?”
“这张脸的主人已经死了,这件事还轰动一时呢,你在网上能查到,三车相撞,美女丧命。”牛胖很肯定的说道。
我滑动了几下牛胖的手机,看到了一些车祸现场的照片,车祸发生的时间是在前年,也和我们不是一个省份,让我感觉到恐怖的是,这个死者的长相和珍妮一模一样,连脸的角度不差分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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