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鸡枞 发表于 2016-10-31 19:36:47

昏迷醒来我被困枯井,向男友发求救短信,却不知正中凶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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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迷醒来我被困枯井,向男友发求救短信,却不知正中凶犯圈套

  我从昏迷中骤然惊醒,噩梦中举刀砍向我的恶魔还让我心有余悸,我的心脏狂跳不止。我确定我是睁着眼睛,然而我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我不会是瞎了吧?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睛,完好无损,这我就放心了。但是没有光,它们还是帮不上什么忙。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伸出手触摸墙壁。
  
  我感觉到一股冰凉潮湿,那是泥土的感觉。我的感官全都回复正常后,我发现我坐的地上也是同样潮湿的泥土。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伸开手臂,扶住墙以保持平衡。当我从地上站起那一刹那,我感觉血液上涌,头也跟着剧烈疼痛起来。
  
  我摸了摸我的头,在后脑的长发下面有一个肿块,手指尖温暖湿黏的液体应该是血。我把手拿到我的面前,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还是害怕得颤抖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已经接近歇斯底里的边缘了。
  
  我扯开喉咙大喊:“有人吗?救命!哪个混蛋抓了老娘,赶紧放我出去!”
  
  就这么喊了十分钟,根本没有人理我,害得我声嘶力竭,直咳嗽。
  
  我又颓然地坐在了冰冷潮湿的地上,回想我在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沈言,看来我还没有到失忆那么惨。
  
  虽然没有完全失忆,但是很有可能我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回忆还是有一点困难。我极力想拼凑出我记忆中最后的一天,但是总是感觉这幅拼图缺至关重要的一块。
  
  我记忆中的最后一天是16年的9月21号,星期三。
  
  那天,我照常去报社上班,没有出去采访,做最日常的整理工作,一上午都平静无事。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我男友许自哲的电话,他要约我吃饭聊聊天。
  
  事实上,我前一天(9月20号)就已经和他说过分手了,但是他死皮赖脸,说什么都不肯答应。
  
  我实在不想和他纠缠,但是他就是不肯放手,所以我只能将计就计,让他彻底断了对我的念想。
  
  我来到离我公司不远的一家西餐厅,离老远就透过玻璃看见许自哲那张哭丧着的脸。我推开西餐厅的大门,款款地坐在许自哲对面。
  
  许自哲马上换上一张陪笑的脸,说:“言言,能不能商量商量,我们不至于要走到这一步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至于,再说我已经不爱你了。”
  
  许自哲软了下来,无力地说:“你不会爱上别人了吧?”
  
  我冷哼一声,“你猜对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许自哲这个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家伙居然拍案而起,对着我吼道:“咱俩还没分呢,你这是劈腿!”
  
  我轻蔑地说:“劈腿怎么了?还不是你太差劲,才让我有可乘之机。”
  
  许自哲紧咬着嘴唇,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一瞬间,我觉得他就要冲过来打我了,尽管我觉得他没这个胆量。
  
  “那个男人是谁?”许自哲声音呜咽,眼里泛着泪花。
  
  “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我说道。
  
  “我要杀了他。”许自哲本来细弱的声音,变得有点喑哑。
  
  “呵呵,就凭你。”我嘲讽地说,“好吧,我告诉你吧,看到街对面坐在奔驰车里那个帅哥没,就是他。”
  
  许自哲看那个男人正在反复看表,一副焦急等待的样子,竟然信以为真。
  
  其实那是我用优步叫来的司机,我故意告诉他,我去去就回,回去还做他的车,让他在那里等我。
  
  我非常绝情地对许自哲下了最后通牒,告诉他我们彻底完了,以后别再来烦我。
  
  我走出了西餐厅的门,朝着接我的车走去,这时那个司机竟然十分配合地走出驾驶座,拉开了副驾的车门,我故作暧昧地进了车。
  
  这下许自哲一定会放弃了吧!
  
  这就是我能想起的全部,我很有可能在车上睡着了,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那个司机肯定有问题,难道他早就已经踩点,对我早有预谋?我为什么要和许自哲分手,劈腿是我骗他的说法,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另外,那天我对待许自哲的态度确实非常刻薄,然而在既往的回忆里,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愿再去想。想办法逃出去,才是目前的头等大事。
  
  我再次站起来,头疼已经好多了。我沿着墙边摸索了一圈,没有发现门,但发现泥土墙壁是圆柱形的。难不成我被困在了地窖里,那入口一定在头顶上。
  
  我抬头往上看,依然乌漆墨黑,什么也看不见。我需要光源,我翻动我的长裤和上衣的兜,再次确认我的手机是真的不见了。
  
  我茫然地盯着头顶的黑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会不会是有人想杀我,又下不去手,故意把我扔在这里等死?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就要死了,眼泪都已经流了下来。
  

  这时,头顶上却传过来z竮竮5纳簦袷怯腥嗽谀抢镒呃醋呷ァN也蝗范ㄕ馊耸遣皇亲ノ依吹娜耍晕揖龆ㄔ萸也灰錾Ⅻ/p>  
  声音突然停止了,接着又响起了嘎嘎吱吱的刺耳声响。
  
  伴随着“轰”的一声,铁门被彻底掀开,刺眼的光线直射入我的眼底,我急忙闭上了眼睛,我可不想变成瞎子。
  
  我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从顶上传来,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我抬头盯着男人,却因为逆光看不清他的脸,另外他的脸上好像戴了头巾遮挡。
  
  我朝上痛苦地仰着头,与其说这是地窖,不如说是一口深井。
  
  我说:“你是谁?你为什么抓我?”
  
  那人一直沉默地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让人毛骨悚然。
  
  我接着说:“求你,放我出去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男人还是不说话,从身旁拎起一个塑料桶,用绳子把桶送了下来,等桶安全着地后,他快速拉回了绳子。
  
  我确实饥肠辘辘,看见桶里的饭菜和矿泉水,没有过多怀疑就开始大快朵颐。
  
  吃完后,我猛然抬起头,发现男人正在盯着我。男人把铁门重重地合上,我似乎看到了他邪恶却享受的笑。
  
  这一次,铁门没有关得严丝合缝,有几缕光线落了下来。借着微暗的光,我能勉强看清周围的情况。我不顾肮脏,在地上到处摸索,希望能找到一点有用的工具。
  
  我有一个计划,虽然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不能坐在这里等死。
  
  这个地窖的墙壁没有用混凝土加固过,就只是泥土,我可以在墙壁上挖出可供攀爬落脚的凹坑。另外,我没有听到那个人上锁的声音,也就是说,铁门并没有锁上。
  
  老天有眼,我从泥土里抠出了一块瓦片,我继续在地上摸索,可是没有找到更趁手的工具,但我却摸到了我的手机。看来,这个人并没有故意拿走我的手机。
  
  我点亮了手机屏幕,发现手机里根本没有手机卡。我把这个人想得太简单了,一部没有手机卡的手机意味着什么?
  
  我继续摆弄手机,发现它虽然没有手机卡,但却连接上了WIFI。这一定是那个囚禁我的男人故意所为,可他想告诉我什么呢?
  
  我翻着我的社交账号,联系人已经全部被清空了,只留下一个人的社交账号,是许自哲。
  
  我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给许自哲发消息。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我刚刚背叛他,他还会来救我吗?
  
  我刚要给许自哲发消息,却突然收到一条消息,是一则新闻。
  
  新闻标题是,某某市又有一名年轻女性失踪,警方仍无调查头绪。我慌里慌张地把新闻点开,看到新闻里失踪的女性的照片正是我自己。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就像有一窝蜜蜂倾巢出动。
  
  之前新闻上就一直在报道这件事,作为一名社会新闻的记者,我在第一时间跟进了这个新闻,这也让我从报社的边缘成功上位。然而,我根本没想到这件事会落到我头上,一直以为离自己很遥远。
  
  原来这个混蛋给我手机就是为了让我看这条新闻,让我感到害怕,还真是变态。
  
  这么看来,留下许自哲的账号,极有可能是个失误。
  
  我毫不迟疑地把消息发给了许自哲,省略了寒暄,直接喊他来救命。
  
  过了好半天,他才懒洋洋地回复:“怎么了,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我来不及跟他细解释了,就把那条新闻转发给了他。
  
  他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你不会是在耍我吧!”
  
  我连忙否认。
  
  “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我怎么会骗你。还有,和你分手,我只是头脑一热。那个开奔驰的男的,只是个优步司机,我现在怀疑就是他把我抓来的,这之后我们还可以继续做男女朋友啊!”
  
  许自哲说:“用手机的定位功能,把你的位置发给我,我马上去救你!”
  
  我用微信把我的位置发给他,他说他马上到。我发现我的位置在偏远的郊区一带,这里居住人口非常少,是城市最荒凉的角落。
  
  这个恶魔究竟对那些女孩做了什么,强奸,杀人,还是奸杀?我越想越害怕,只盼着许自哲快点来救我。
  
  一片黑暗之中,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我不知为什么,脑海里不自觉地开始回想起自己和许自哲的种种过往。
  
  我和他是在大学相识的,我念的是新闻学,他学的是什么信息与计算科学。
  
  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很吃惊。因为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可能在学校里打过照面,但我根本不记得这张脸。
  
  但是他却说已经暗恋我很久了,他会每天偷偷跟在我身后,和我到一个教室上自习。我自责自己真是个榆木脑袋,居然没有发现。
  
  刚开始我对这种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桥段,抱着怀疑的态度。但在他的努力下,就算我是块千年寒冰,也被融化了。
  
  许自哲,来自农村,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凤凰男。
  
  可是我不觉得他观念老旧,一个人如果足够爱你,其他的就一点也不重要了,观念这种东西是可以改变的嘛。当然,关键是那个人肯为你改变。
  
  毕业也没能拆散我们,我们留在了同一座城市。
  
  我找到了现在报社的工作,从实习生一直坚持到转正。许自哲顺利找到一分网络公司的工作,顺风顺水地当起了白领。
  
  他的工作可不像我的,水这么深。毕业三年他连连升迁,而我因为不懂阿谀奉承,又抓不住大新闻,所以在报社里被边缘化。
  
  因为这个事,我的心情很不好,因为嫉妒,还把火撒到了许自哲的身上。
  
  直到几个月前,我的事业终于出现了转机。
  
  某日我和许自哲出去吃饭,我心情不好,只能强颜欢笑,但是许自哲却说起了他当天在警察局换领身份证时听到的事。
  
  他说当时警局门口站了七八个人,他耳朵尖,据说是三户人家报了失踪案,失踪的还都是女孩。
  
  听到这,我当时来了精神。
  
  第二天,我便叫了社里关系好的摄影师前去警局,没想到这一问,居然确有此事。
  
  以后,这个案子又接连发了几起,成了轰动全城的大案,我在报社的地位也瞬间高了许多。
  
  因为事业上的成功,我心情也好了很多,我和许自哲的关系也不那么紧张了,虽然我知道这都是之前自己造成的。
  
  为了和他庆祝我的成功,我和他欢爱了一整晚。如果不是他无心的提醒,我也不会有今天。
  
  想到这里我的头一阵剧痛,我还是想不通我为何要和他分手。
  
  这时,从上方射下来的几缕光线,也开始黯淡下来,天黑了。
  
  我有点着急,又打开手机发消息给许自哲:你到哪了?
  
  许自哲回复:稍等啊,我报警了,马上就到。
  
  我催促道:你快点啊!
  
  许自哲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我们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我犹豫地打字:当然,只要你还爱我。
  
  许自哲不再说话了。
  
  我继续等待着,这下面真的很冷,我裹紧了衣服。
  
  我摸着我脑后已经结痂的伤口,忽然想起了什么。记忆缓慢地复苏,那天我并不是在奔驰车上晕过去的,而是在下车以后。
  
  那天,我上了车以后,低头玩手机,根本没注意到司机把我拉到了郊区,等我反应过来,急忙喊司机停车。
  
  司机没有说什么,顺从地停了车。
  
  我下了车,刚走到路边,就感觉那个司机在叫我。
  
  我刚回过头,就有人从背后伸出手用一张手帕捂住了我的嘴,一股刺鼻的气味涌进我的鼻腔,之后我就发现我被扔在了这个枯井里。
  
  这样来看,这起案子至少有两个嫌疑人,也许是个犯罪团伙也说不定。我越想越害怕,努力把这些念头抛开,告诉自己许自哲马上就要到了。
  
  我打开手机想再问问许自哲到哪里了,可是手机却已经没电关机了,我又重新陷入一片漆黑。
  
  我的头已经没那么痛,现在很安静,偶尔能听到远处的狗叫和鸟鸣,可能这里已经离农村很近了吧。
  
  许自哲还没有带我回去他们老家过呢,他以前提过,我却因为自己工作带来的不爽,拒绝了他。
  
  想到这里,我突然被恐惧攫住……我想起我和许自哲分手的真正原因!
  
  9月20号晚,我出于一种女人的好奇心,想知道许自哲对我这么好究竟是不是真的,他会不会在我背后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于是,我试着登录他的邮箱,凑巧的是,他的邮箱密码就是我的姓名首字母和生日的组合。
  
  果真,在他的邮箱里我看见了他与另一个未添加姓名的陌生人往来邮件,其中都是关于绑架的细节。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男朋友许自哲就是这起案件的凶手,而他竟然把这件事当做新闻讲给了我!
  
  所有变态的想象,疯狂地涌向我的脑海。
  
  那一刻,我知道我必须和他分手。不光因为他可能是个变态杀手,还因为如果最终被人知道我的男友就是幕后真凶,我的工作就会被毁了。
  
  我必须逃出他的魔掌……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一定对我有所察觉,想杀我灭口,同时又因为不忍,不想让我那么快死,所以送来食物和水,那个司机的同伙原来就是他。
  
  在手机里仅留下他自己的联系方式,并不是疏忽,而是故意的,他是想让我告饶吗?还是想让我留下遗言?
  
  而我却误打误撞让他来救我,我知道我彻底完了,我应该用手机拨打紧急电话的。
  
  我重新捡起地上的瓦片,开始在墙上挖凹坑。现在许自哲已经靠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我在墙上挖了几个坑,试图踩着往上爬。然而,这墙壁的土还是太疏松了,根本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在我第三次尝试时,顶上的铁皮门被“哐啷”一声掀开了。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他手电筒的光束打在我的脸上。
  
  许自哲说道:“我这就放下去一根绳子拉你上来!”
  
  不一会儿,一根绳子滑到了我的面前。我心里琢磨,这个许自哲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成想我犹豫的一刹那已经露出了破绽,许自哲在上面沉声说道:“看来你已经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我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许自哲说道:“日后你会明白的,反正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没想到最终是被你发现的,我也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想跟我撇清关系,如果你不是指着我雇的司机说是你男朋友,我可能真就相信你了。”
  
  我很害怕,他已经害了那么多女孩,我又知道了真相,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许自哲朝着另一个人叫道:“把水管拿过来。”
  
  我看见之前那个给我送饭的人影出现在洞口,他手上拎着一根如同消火栓粗细的水管。透过微弱的光线,我认出他就是那个年轻的司机。
  
  许自哲吩咐那人打开了水阀,奔涌的水迎头淋在我的身上,冰冷刺骨。
  
  许自哲说:“我知道你不会游泳,就算你会游泳,我把这铁门盖上锁好,就是冻也能冻死你。”
  
  我因为害怕和寒冷浑身真打哆嗦,我真的觉得我就要死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大作的警铃,我重新感到了希望。
  
  我听见警察大喊大叫的声音,一片嘈杂。我看见警察把两个人从井边带走,之后几个警察又把我拉上了地面。
  
  我终于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这时我看见许自哲正对着那个年轻的司机大叫着,意思是为什么报警。
  
  原来警是他报的,看来他一定是看不下去许自哲的残忍,所以决定背叛他。
  
  这时,一名警察把暖和的警用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继续看着许自哲,看他怎么收场。
  
  这时那名录口供的警察问他,“你认识那边那位女士吗?他指的是我。”
  
  许自哲几乎没有半点迟疑,回答道:“我不认识她,我选择对象都是随机的。”
  
  我震惊得瞠目结舌,许自哲偷偷朝我这边笑了一下。
  
  当晚,我被警察送回家,已经是将近夜里11点了。
  
  我回到家,立马疲惫地扑到了床上,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自然醒。
  
  今天是23号星期五,我去上班,准备把我亲身经历的这段恐怖经历写进报道里。
  
  这一定会很有分量,我在社里的地位绝对能提升好几个层次,不过我当然不会说我和许自哲是男女朋友的事。
  
  我带着这样的心情,打开电脑,却发现我的邮箱里有一条许自哲发来的未读邮件。他现在人已经在拘留所了,他一定事先设定了定时发送。
  
  我点开邮件的正文,内容如下:
  
  亲爱的沈言: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亲爱的,我正式决定和你分手,从此我们就是陌生人。
  
  很显然,我们没法做朋友了。从我爱上你的时候,我就倾尽我所能地对你付出一切。可你呢,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无动于衷,你是不是已经对宠溺习以为常了。
  
  毕业以后,你进入新闻行业,拿不到大新闻,整天跟我发牢骚,把对你们领导同事的不满都转移到了我身上。
  
  这我忍了,因为我想这毕竟是一时的嘛。
  
  我看你不高兴,我心情也不好,于是我决定助你一臂之力。我看过一部美国电影叫《夜行者》,如果没有新闻,那就去制造新闻。
  
  于是我绑架了几个女孩,然后又把这个消息婉转地告诉了你。这件事我自己做不来,于是我雇了一个帮手。
  
  你偷看我邮箱的事,我是在21号我约你吃饭的上午察觉的。当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让我的帮手伪装成优步司机,去接你。
  
  当你为了你的新闻,想甩开我,而找出那样的理由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彻底失望了,可当时我还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让我失望的事。
  
  后面的事情你自己就清楚了,没想到乙醚和头部的撞击会让你失去一部分记忆,而你居然让我去救你,还答应我可以不分手。
  
  你当我是什么,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后面的计划是我临时想的,我怎么可能会淹死你。我只想让你受点小惩罚,来报复你这么多年对我敷衍的爱情。
  
  不过对你来讲,可能也是个礼物,记者终于能忠实还原受害者的心理感受了,助你步步高升啊。
  
  哦,对了,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个强奸杀人无恶不作的混蛋吧。其实,那些女孩被我安置得很好,我一根汗毛都没有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警察可能已经送她们回家了。
  
  还有,我不会和警察说我认识你的,这样岂不是一手毁了我送给你的礼物。既然你不想和我扯上关系,我就遂了你的愿。开头我就说过了,我们现在是陌生人了。
  
  好了,现在我要去报警,然后去救你了。
  
  P.S.其实,爱你这件事我不后悔。至于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爱是什么了。
  
  看完这封信,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写什么新闻了。我轻轻嘟囔着对不起,眼泪如湍流般滑过我的脸颊。
  
  我逃出了深井,但我终究没能逃到你的计划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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